陈凡轻笑，眸光冰冷，寒声道：“过分？论过分，谁能比得过你们几位，折磨了我十几年，让我生生沦为废物，而这也就罢了，最后甚至连活下去的机会都要剥夺。”
赵夫人玉容凝滞，凤眸低垂，半边青丝散落遮挡半边俏脸，声音轻微道：“对，你说的没错，我们确实做了不少的事情。但为人母，既然有机会继承陈家家主之位，我就必须为千儿争取。”
陈凡捏住赵夫人的滑嫩下巴，强行抬了起来，双眸对视，“而其中牺牲的就只有我了！”
赵夫人凤眸挪到一旁，没有和陈凡对视，雪肤玉容没有一丝表情，微声道：“杀了我吧，我为你赎罪。”
话音落下，赵夫人凤眸合上，莹润樱唇微张，纤纤玉手无力的垂下，整个人几乎瘫坐在地上，如果不是陈凡捏住下巴，已经滑落到地上。
陈凡搂住赵夫人的柳腰，附身轻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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